杜鵑花節科系博覽會

和室友一塊混入 XD。室友負責提問那些高中生會問的問題，我在旁邊默默評估 XD。聽了幾個系的介紹，依序評論如下：

• 資訊系：因為沒沒無聞，所以沒被認出來，得以聽學弟妹的簡報 XD。所有答案都和想像中差不多，主要就是聚焦在資訊系寫程式能做很多很多事 XD。Well, taking this approach is reasonable, though not ideal to me XD.
• 數學系：有點可惜，沒有多加描述數學系本身的偉大成果（這邊要講可以非常熱情啊 XD），主要專注在「數學是很多其他學門的基礎學科」，然後有深厚數學基礎就可以輕鬆跨領域之類的。這顯然是所有基礎科學系所的主要論調 XD。這樣的論調有點化約主義，but, again, reasonable :P。
• 化學系：論調和數學系差不多，不過最後一個向我們介紹的…呃…姑且稱之為學長好了 XD，最後有適度強調對科學的熱忱，and that's good :)。
• 哲學系：Excellent!! 一開始介紹的…呃…學長（應該無論如何都是學長 XD）很完善地利用哲學系優秀的素材，把哲學系的主軸介紹得相當不錯。不過室友祭出殺手鐗「未來出路」後，情勢就有點緊張，直到某位研究所的學姊出現，才完美逆轉情勢。唔，至少對我而言是完美的 XD。這位學姊顯然得到哲學（esp. 倫理學）的真義，說的話都緊扣人生的大哉問，and that's excellent :)！哲學系還請到苑舉正老師坐鎮 XD。

以上所有的 "reasonable" 成立於兩個前提：對象是一般高中生，而且要在短時間內介紹完畢。在那樣的場合，我聯想到余秋雨先生〈十萬進士〉（《山居筆記》，爾雅 1995）的結尾（p.321 ~ 322）：

眼前突然浮現一個舞台場面，依稀是馬科導演、陳亞先編劇的《曹操與楊修》。曹操新當政，急需管理人才，下令在全國招賢，一個年輕的差役，像更夫一樣滿街敲鑼，敲一下喊一聲：「招賢囉！哐！……招賢囉！哐！……」曹操的時代還沒有科舉，但那幾下鑼聲足可概括千年科舉的默默呼喊。

戲一場場演下去，招來的人才捲入了紛爭的漩渦，困頓、後悔，直至死亡。但在每一場幕間，招賢的鑼仍然在敲，一聲比一聲怪異，一聲比一聲淒涼。記得最後一場，年輕的差役早已鬚髮皓然，步履蹣跚，鑼破了，嗓子啞了，但那聲音分明還在一聲聲傳來：「招賢囉！哐！……招賢囉！哐！……」

那個場面好像下了雪吧？積雪的土地仍然埋藏著對人才的渴望吧？打鑼老人的腳印深一腳、淺一腳地排過去，凜冽的寒風捲走了鑼聲和喊聲。這一齣中國政治的幕間戲演得好長，最後是悲劇是滑稽很難分辨。應該劇終了，我們站起身回頭再看一眼，然後離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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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這樣的主題，最終只能以文學處理。